第2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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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去看了一部不怎麽熱門的電影，裏面一個人都沒有。
看到一半等來了樸智瑉，真是兩人久違的單獨見面。
“放了什麽？”
有趣的是，樸智瑉還問了我發生了什麽劇情，因為他的姍姍來遲。
“餵餵餵，放了什麽真的重要嗎？”我瞇著眼睛看他，滿是哀怨，“重要的是你都多久沒有見到我了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他像是覺得在內疚一般，在暗影中看到他磨磨蹭蹭的朝我靠近，突然就給了我一個擁抱。
“我靠我心動了。”
我面無表情的來了句。
“餵！！”他有些害羞的微微放開了我，但雙手仍是抓住我的袖子的。
“切……不過，”我突然嚴肅的擡頭看著他，問道，“你會不會也有不開心的時候啊？”
“誒？今天的話題是這樣深刻的嗎？”
他微微楞住，微微低下頭，臉朝我靠近，有些在意我的表情。
“嗯，因為有些事情，”我就是想起了鐘玄哥，凝眉看著他，“你快告訴我。”
“嗯……”他思索了半天，然後看著我，認真的點頭，“當然會有。”
“什麽時候？工作很累的時候？”他這麽一說，我就有些擔心了。
“誒呀～工作累的時候，和成員們喝一杯啤酒就好啦，”最近迷上酒精的他如是答道，然後是和我說著他會不開心的情況，“就是舞臺上表演失誤的時候，或者回歸時自己達不到自己想要的高度，再不然就是自己狀態不好去迎接粉絲的時候……”
他們的演唱會逐漸增加，了解到自己的界限後，如何處理這種落差感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。
“很辛苦吧。”了然，他一直就是這樣的人，頓時滿臉心疼的看著他，不知不覺間就扯起他的袖子來。
“呀，怎麽這麽可愛，”他瞇起眼睛，一副無奈的模樣，擡手捏捏我的臉，“怎麽突然擔心起我來？”
“不是重點啦，”和他說也沒有用，只是一遍一遍的反覆叮囑他：“你要是不開心或者累的話，一定要和成員或者我說啊？”
“啊！還有一件會不開心的事情！”他突然說起來，搞得我很緊張，只見他突然有些失落的垂下腦袋，“就是……經常見不到你，會不開心。”
“……”無語了，推了樸智瑉一下，“我是讓你來耍寶的嗎？”
“對不起～”他傻笑道歉的樣子，看起來一點也不誠懇。
“不開心也好，自責也好……”我低下頭，說，“我會擔心的。”
“嗯，”他微微笑起來，微啞嗓音裏吐露出來的，是讓我安心的語氣，“我一直都有和你說啊。”
“有嗎？”
我擡頭看他，眼睛微紅和他確認。
“嗯，誒呀，哭什麽嘛，”他有些無奈，輕輕幫我擦眼淚，“每次都會和你說啊，短信裏也會發，可能你看的太頻繁都忘記了吧。”
“是嗎？”
“嗯，”他滿是確信的點頭，然後一下子笑開，“其實和你通話的時候，我就一下子開心起來了，什麽煩惱都忘了。”
“我還有這個功能？”
“是啊，”他笑，“你是我的盤尼西林。”
「你是我的盤尼西林，你拯救了我。」
他的情話總是在我毫不註意的時候撩中我的心。
心臟就像是被箭射中了一樣。
看著他，有些晃神。
你也是我的盤尼西林。
這種話怎麽好意思說出口。
只是因為害羞縮成了一團，把臉遮在了圍巾裏。
我倆出了電影院，在漢江邊上散步。
他的手和我的手交握，好暖哦。
這是戀愛的感覺嗎？
啊，我們好像還沒有很正式的說過這個。
只是說等對方都完成目標的時候。
現在的我們，是暧昧關系嘛？
……
“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嗎？”
我轉頭看著他，問了一句。
“應該是……”他想了半天，憋了句，“想不出沒有你的樣子。”
“那我會在哪？”
我突然有些好奇，問著他。
“在不遠處看著我。”
他看著我，說。
在不遠處看著他。
是啊。
“然後呢？”
我問，語氣裏的急迫不自覺地傾瀉而出。
“……”
他安靜了，看著我，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。
……
這個笨蛋。
你怎麽能不懂呢？
我停下。
他跟著停下。
然後我又朝前邁了一大步，看著他，輕輕的問：
“是這個意思嗎？”
……
我一直站在不遠處。
距離不遠，但好像從未靠近。
……
我們約定好了未來。
但是我們卻在“未來”這個詞裏迷失了……
那天分開後的氣氛有些怪，估計也是我單方面的。
也不像是賭氣吵架。
我有一丟丟的感覺，就像是明白了自己就算再投入，也不會有任何收獲一樣的心情。
不知道他明白我生氣的點有沒有。
那天夜裏回去，我還有心情去做曲子。
【像是下雨了……】
休息的間隙，在ins上發了條不明所以的狀態，被冬雲哥關心上了。
兩個人從來沒有打過電話的那種，因為他打來了，正好想找個人傾訴，就說了。
沒有哭，從頭到尾很冷靜的陳述著。
卻因為東雲哥的一句“難過就說出來”哭成了智障。
後來是完全不好意思，見到這個哥，畢竟自己的醜態被他看到。
結果這個哥哥開始像是無業游民一樣，整天圍在我身邊轉圈圈。
“我們去吃日料吧，你上次不是說xx家天婦羅好吃的嗎？”
這是坐在我工作室沙發上，翹著腿，優雅翻著雜志的著名組合成員孫某。
“不去。”靈感暫時空空的我滿臉煩躁的揉著頭發，皺眉拒絕。
已經完全沒有了和這個人禮貌相待的念頭，現在只是覺得他很煩。
“那我給你feat啊？”
他突然湊了過來，這麽大一只，在我身後，存在感滿滿，我仿佛能看到他身後的尾巴。
“嗯？你會唱hippop？”我滿臉懷疑的看著他，我這曲子黑泡味很重誒。
“額，好像不會。”他僵硬住，有些尷尬的摸摸頭發。
“那就安靜。”我瞪了他一眼，轉過身子不理他了。
“未來啊～”
過了會兒，他拖長語調喊著我。
然你好戳戳我，又戳戳我，一點也沒有之前那副文質彬彬的矜持模樣。
“幹嘛啦～”我無奈了，真的好想有個人把他帶走。
“天都黑了，都晚上了，太辛苦了，我們先去吃飯再回來弄吧～”
搞得像是他忙了一天，很累必須要吃飯的樣子。
“知道了。”我嘆氣，無可奈何的被拉了起來。
最近效率也很高，想著12月要不要再發一次專輯來著。
就想直接出門來著，被他推回去，說稍微收拾一下。
我估計“收拾一下”已經是這位紳士能想到的最直白卻海報留情面的話了吧。
要知道那群哥哥見到閉關期的我後，直接擰著鼻子問了句：“你現在是流浪漢了嗎？”
……
其實冬天穿上大羽絨服，什麽都看不見的。
還是耐著性子，洗了澡吹了頭發，塗了唇膏，倒也顯得楚楚可憐。
出門的時候地上已經積了不少雪了，我對著夜長長的哈了口氣，然後跟上冬雲哥的步伐，趕著去吃暖和的壽喜鍋和天婦羅。
吃完飯，覺得整個人都被治愈了，雙腿窩在椅子，整個人蜷縮著完全不想動。
冬雲哥也不攔著我，笑瞇瞇的給我倒茶，然後就這樣安靜的陪著我。
“回去吧？”
過半天，我休息好了，說了句。
該回去幹活了。
“好。”他答應我，聲音輕輕的。
“我想喝咖啡。”
我坐車裏，看到外面的咖啡店，面無表情的就來了一句。
“好，那我找地方停下車，你在車裏等我。”他立馬下車給我去買咖啡，還給我買了我喜歡的曲奇。
“我想回家，不想去工作室了。”
喝著咖啡，轉頭，對著打算往工作室開的他說著。
“好。”他二話沒說，立馬找方向掉頭。
“我東西落在工作室，還是先回工作室吧。”
我看著快到家了，又隨口無心說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他又是滿口答應下來，又把我往工作室帶。
……
我是在耍他，他看不出來嗎？
我的表情越來越臭，他卻一直是笑著的。
然後就這樣把我送回了工作室。
他跟著我下了車，我站在樓下，回頭看著在雪裏等我進去的他。
“餵，冬雲哥。”
我走回來，喊了他一句，站在了他的對面。
“嗯？”
雪花落在了他長而卷的睫毛上，他眼睛微眨，看著我應了一句，聲音溫柔好聽。
一直就覺得他很好看。
不僅好看，是個各方面都很棒的人。
“你是不是喜歡我？”
我站在樓梯上，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他，表情覆雜。
“是。”他卻迅速的點點頭，無比坦然的看著我。
“哦？想泡我？”
我挑眉，壞笑。
“不要用這麽不好的詞，”
他略微不讚同的看著我，一邊卻伸手幫我擋住落在我頭上的雪，笑了起來，道：
“這叫追，想追你。”
他笑眼明亮，俊美如像高高掛起的月亮。
“我這麽無理取鬧呢。”
我淡了淡表情，看著他，來了一句。
“知道你在故意使壞，反而覺得你很可愛的。”
他笑，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模樣。
“我以後也這樣怎麽辦？”
我問他。
“了解我的人，都說我脾氣很好。”
他說著俏皮話。
“我才20歲，你都25啦，大叔，你不去部隊嗎？”
我隨意的找著借口，手裏不知為什麽都是手汗，就算是這樣仍舊想看他的反應。
“才5歲，不多，正正好。等追到你再去也不遲，早呢。”
他幫我擋雪的手已經被凍的通紅，但是仍舊毫不在意的對我微笑。
“就一定要是我嗎？”
說實話不受觸動的話，一定是假的。
但是心還沒有完全定下來，所以滿是不安。
“沒關系，”他對我微笑，“我陪你。”
感動的差點當場就要答應他了。
只是裝作自己一點也沒想哭的樣子，趕緊跑回了工作室。
以後制作的日子裏，他有時間也就一定來。
我們兩個在後臺也會遇到，然後一起聊天。
冬雲哥好像漸漸融入了我的生活。
而另一個漸漸消失了。
沒有誰代替誰的說法。
就是“消失”與“出現”的意思。
「他」在我的生活裏出現了。
「他」在我的生活裏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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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趣的是，樸智瑉還問了我發生了什麽劇情，因為他的姍姍來遲。
“餵餵餵，放了什麽真的重要嗎？”我瞇著眼睛看他，滿是哀怨，“重要的是你都多久沒有見到我了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他像是覺得在內疚一般，在暗影中看到他磨磨蹭蹭的朝我靠近，突然就給了我一個擁抱。
“我靠我心動了。”
我面無表情的來了句。
“餵！！”他有些害羞的微微放開了我，但雙手仍是抓住我的袖子的。
“切……不過，”我突然嚴肅的擡頭看著他，問道，“你會不會也有不開心的時候啊？”
“誒？今天的話題是這樣深刻的嗎？”
他微微楞住，微微低下頭，臉朝我靠近，有些在意我的表情。
“嗯，因為有些事情，”我就是想起了鐘玄哥，凝眉看著他，“你快告訴我。”
“嗯……”他思索了半天，然後看著我，認真的點頭，“當然會有。”
“什麽時候？工作很累的時候？”他這麽一說，我就有些擔心了。
“誒呀～工作累的時候，和成員們喝一杯啤酒就好啦，”最近迷上酒精的他如是答道，然後是和我說著他會不開心的情況，“就是舞臺上表演失誤的時候，或者回歸時自己達不到自己想要的高度，再不然就是自己狀態不好去迎接粉絲的時候……”
他們的演唱會逐漸增加，了解到自己的界限後，如何處理這種落差感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。
“很辛苦吧。”了然，他一直就是這樣的人，頓時滿臉心疼的看著他，不知不覺間就扯起他的袖子來。
“呀，怎麽這麽可愛，”他瞇起眼睛，一副無奈的模樣，擡手捏捏我的臉，“怎麽突然擔心起我來？”
“不是重點啦，”和他說也沒有用，只是一遍一遍的反覆叮囑他：“你要是不開心或者累的話，一定要和成員或者我說啊？”
“啊！還有一件會不開心的事情！”他突然說起來，搞得我很緊張，只見他突然有些失落的垂下腦袋，“就是……經常見不到你，會不開心。”
“……”無語了，推了樸智瑉一下，“我是讓你來耍寶的嗎？”
“對不起～”他傻笑道歉的樣子，看起來一點也不誠懇。
“不開心也好，自責也好……”我低下頭，說，“我會擔心的。”
“嗯，”他微微笑起來，微啞嗓音裏吐露出來的，是讓我安心的語氣，“我一直都有和你說啊。”
“有嗎？”
我擡頭看他，眼睛微紅和他確認。
“嗯，誒呀，哭什麽嘛，”他有些無奈，輕輕幫我擦眼淚，“每次都會和你說啊，短信裏也會發，可能你看的太頻繁都忘記了吧。”
“是嗎？”
“嗯，”他滿是確信的點頭，然後一下子笑開，“其實和你通話的時候，我就一下子開心起來了，什麽煩惱都忘了。”
“我還有這個功能？”
“是啊，”他笑，“你是我的盤尼西林。”
「你是我的盤尼西林，你拯救了我。」
他的情話總是在我毫不註意的時候撩中我的心。
心臟就像是被箭射中了一樣。
看著他，有些晃神。
你也是我的盤尼西林。
這種話怎麽好意思說出口。
只是因為害羞縮成了一團，把臉遮在了圍巾裏。
我倆出了電影院，在漢江邊上散步。
他的手和我的手交握，好暖哦。
這是戀愛的感覺嗎？
啊，我們好像還沒有很正式的說過這個。
只是說等對方都完成目標的時候。
現在的我們，是暧昧關系嘛？
……
“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嗎？”
我轉頭看著他，問了一句。
“應該是……”他想了半天，憋了句，“想不出沒有你的樣子。”
“那我會在哪？”
我突然有些好奇，問著他。
“在不遠處看著我。”
他看著我，說。
在不遠處看著他。
是啊。
“然後呢？”
我問，語氣裏的急迫不自覺地傾瀉而出。
“……”
他安靜了，看著我，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。
……
這個笨蛋。
你怎麽能不懂呢？
我停下。
他跟著停下。
然後我又朝前邁了一大步，看著他，輕輕的問：
“是這個意思嗎？”
……
我一直站在不遠處。
距離不遠，但好像從未靠近。
……
我們約定好了未來。
但是我們卻在“未來”這個詞裏迷失了……
那天分開後的氣氛有些怪，估計也是我單方面的。
也不像是賭氣吵架。
我有一丟丟的感覺，就像是明白了自己就算再投入，也不會有任何收獲一樣的心情。
不知道他明白我生氣的點有沒有。
那天夜裏回去，我還有心情去做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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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人從來沒有打過電話的那種，因為他打來了，正好想找個人傾訴，就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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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因為東雲哥的一句“難過就說出來”哭成了智障。
後來是完全不好意思，見到這個哥，畢竟自己的醜態被他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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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去。”靈感暫時空空的我滿臉煩躁的揉著頭發，皺眉拒絕。
已經完全沒有了和這個人禮貌相待的念頭，現在只是覺得他很煩。
“那我給你feat啊？”
他突然湊了過來，這麽大一只，在我身後，存在感滿滿，我仿佛能看到他身後的尾巴。
“嗯？你會唱hippop？”我滿臉懷疑的看著他，我這曲子黑泡味很重誒。
“額，好像不會。”他僵硬住，有些尷尬的摸摸頭發。
“那就安靜。”我瞪了他一眼，轉過身子不理他了。
“未來啊～”
過了會兒，他拖長語調喊著我。
然你好戳戳我，又戳戳我，一點也沒有之前那副文質彬彬的矜持模樣。
“幹嘛啦～”我無奈了，真的好想有個人把他帶走。
“天都黑了，都晚上了，太辛苦了，我們先去吃飯再回來弄吧～”
搞得像是他忙了一天，很累必須要吃飯的樣子。
“知道了。”我嘆氣，無可奈何的被拉了起來。
最近效率也很高，想著12月要不要再發一次專輯來著。
就想直接出門來著，被他推回去，說稍微收拾一下。
我估計“收拾一下”已經是這位紳士能想到的最直白卻海報留情面的話了吧。
要知道那群哥哥見到閉關期的我後，直接擰著鼻子問了句：“你現在是流浪漢了嗎？”
……
其實冬天穿上大羽絨服，什麽都看不見的。
還是耐著性子，洗了澡吹了頭發，塗了唇膏，倒也顯得楚楚可憐。
出門的時候地上已經積了不少雪了，我對著夜長長的哈了口氣，然後跟上冬雲哥的步伐，趕著去吃暖和的壽喜鍋和天婦羅。
吃完飯，覺得整個人都被治愈了，雙腿窩在椅子，整個人蜷縮著完全不想動。
冬雲哥也不攔著我，笑瞇瞇的給我倒茶，然後就這樣安靜的陪著我。
“回去吧？”
過半天，我休息好了，說了句。
該回去幹活了。
“好。”他答應我，聲音輕輕的。
“我想喝咖啡。”
我坐車裏，看到外面的咖啡店，面無表情的就來了一句。
“好，那我找地方停下車，你在車裏等我。”他立馬下車給我去買咖啡，還給我買了我喜歡的曲奇。
“我想回家，不想去工作室了。”
喝著咖啡，轉頭，對著打算往工作室開的他說著。
“好。”他二話沒說，立馬找方向掉頭。
“我東西落在工作室，還是先回工作室吧。”
我看著快到家了，又隨口無心說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他又是滿口答應下來，又把我往工作室帶。
……
我是在耍他，他看不出來嗎？
我的表情越來越臭，他卻一直是笑著的。
然後就這樣把我送回了工作室。
他跟著我下了車，我站在樓下，回頭看著在雪裏等我進去的他。
“餵，冬雲哥。”
我走回來，喊了他一句，站在了他的對面。
“嗯？”
雪花落在了他長而卷的睫毛上，他眼睛微眨，看著我應了一句，聲音溫柔好聽。
一直就覺得他很好看。
不僅好看，是個各方面都很棒的人。
“你是不是喜歡我？”
我站在樓梯上，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他，表情覆雜。
“是。”他卻迅速的點點頭，無比坦然的看著我。
“哦？想泡我？”
我挑眉，壞笑。
“不要用這麽不好的詞，”
他略微不讚同的看著我，一邊卻伸手幫我擋住落在我頭上的雪，笑了起來，道：
“這叫追，想追你。”
他笑眼明亮，俊美如像高高掛起的月亮。
“我這麽無理取鬧呢。”
我淡了淡表情，看著他，來了一句。
“知道你在故意使壞，反而覺得你很可愛的。”
他笑，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模樣。
“我以後也這樣怎麽辦？”
我問他。
“了解我的人，都說我脾氣很好。”
他說著俏皮話。
“我才20歲，你都25啦，大叔，你不去部隊嗎？”
我隨意的找著借口，手裏不知為什麽都是手汗，就算是這樣仍舊想看他的反應。
“才5歲，不多，正正好。等追到你再去也不遲，早呢。”
他幫我擋雪的手已經被凍的通紅，但是仍舊毫不在意的對我微笑。
“就一定要是我嗎？”
說實話不受觸動的話，一定是假的。
但是心還沒有完全定下來，所以滿是不安。
“沒關系，”他對我微笑，“我陪你。”
感動的差點當場就要答應他了。
只是裝作自己一點也沒想哭的樣子，趕緊跑回了工作室。
以後制作的日子裏，他有時間也就一定來。
我們兩個在後臺也會遇到，然後一起聊天。
冬雲哥好像漸漸融入了我的生活。
而另一個漸漸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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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“消失”與“出現”的意思。
「他」在我的生活裏出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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